长安城里五姑娘

【蓉白】莫比乌斯(白保险x蓉宫女)

(对,你没看错!是时候放出这样一个故事来了。以蓉为视角的一个衍生戏。)

(表示即使是明侦四没有蓉我也不方)

(为什么,因为我什么都能写啊。)

(你信我这一对是摇骰子摇出来的吗?)

(渣文笔,ooc,戏文,但我不怂。)


我曾不止一次地怀疑,估计是自己在天牢里待得太久了,生出了幻觉。


眼前人穿着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束手束脚板正严肃的样子,偏生胸口还露出一片白,领子上还松松散散挂着一条黑带子。头发不像话地剪得又短又乱,眼睛跟前还两个黑色方框用两条腿架在耳朵根上,手里抱着个又扁又平的黑匣子。鞋上满是灰尘,衣服也是久未打理的样子,整个人缩着脖子一脸颓丧,真说不出是那个没见过的异族人跑了过来。


我们就这么四目相对愣了好长一段时间,似乎彼此都认为自己看见了什么怪人一样。他扶了一下鼻梁上那两个黑框框,又摘下来揉了揉眼睛,在将那黑框框戴严实了些,凑近了一点眨眨眼瞪圆了眼珠看了片刻,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


“靠!我穿越了?!”


随即他惊愕地猛然后退一步,跳得老高,面容惊愕,嘴巴张大得仿佛自己一个馒头扔过去都塞不上。听他此言微微皱了皱眉有些怒意,除了他的话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以外,嗓音也真是过于聒噪了。见他连忙将那黑匣子打开,手忙脚乱地将一块砖不像砖瓦不像瓦的东西掏了出来,手指在上面轻巧乱划几通,觑着眼睛细瞧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将那东西塞进黑匣子里,皱紧眉头似疑虑重重。然自己并无闲情逸致去管他那些旁的事情,索性将脸撇到一边不再理他。


“这个……姑娘?你咋的就到这儿来了?这可不是啥好地方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本无罪,可我也无可奈何。”

“这样啊,那也真是可怜你了。诶,姑娘,我给你看个东西。”


听他试探着问自己,忽然这些天的冤屈全部涌上心头。明明不是自己的罪过却偏偏承受了全部,只因对方实在是位高权重,胳膊拧不过大腿。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公主当得实在是太憋屈,然而现在也无可奈何。但自己的事情犯不着还跟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去提起,简单几句便潦草代过。听得那人惋惜话语也稍稍宽慰了些,忽见他低头在那个黑匣子里翻找着什么,随即他递过来一张白纸,脸上堆满了谄媚笑意。疑惑着接过来扫了两眼,黑色线条框得方方正正,而上面的字迹却仿佛天书,无法通读更没有半点意义,不由得怀疑自己那些书是不是都白读过了,竟然连一些字都不认得。


看着自己疑惑样子,他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立马拍了一下额头作懊恼样子。他只好将手伸了过来,尽最大可能让他自己靠近栏杆,指着那张白纸解释道。


“哦对,你可能不知道,跟你解释一下,这个,叫保险。就是说,你买了这个东西,你后半生就不用担心了。”


保险?在脑海里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字眼,都没能找到一字一句能解释这词的意思。听他话更觉得这东西实在是无稽之谈,谁能相信一张纸便可保佑一个人后半生长乐无虞?见自己不相信样子他仿佛有些不耐和急躁,收回手双眼微眯,一拍大腿口中发出啧啧声音,那样子就好像在嫌弃一个人孤陋寡闻还偏偏对任何话都不屑一顾。


“嘿,你真的别小瞧这玩意儿,真的很灵验的!你想想,你现在在这儿,哎,无依无靠还生活得惨兮兮的,多不好啊。只要你买了我这保险啊,你只要越狱成功,你就能得八倍,啊不,翻八番的银子!翻八番啊!这可多少!姑娘,你可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至于价格嘛……”


说着他忽然陷入沉思,又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这样也不免低头看着自己,确实显得落魄而困窘了些,纵然傲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若是他真的要钱自己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好在他似乎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于是立刻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道。


“我看你现在估计也没什么钱,这样,你不用现在给我,只要在这儿……那叫什么,签字画押就行!你出去以后再给我钱吧,看你是冤进来的,还这么漂亮这么惨,算了,你就给我八成的钱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好吧,还是要钱的。不由冷哼一声,到底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而来往,估计这玩意儿并不是什么真的能保佑自己长乐无虞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他牟利而已。纵然自己现在并没有什么利可以让他图谋,但是总归,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连自己最后一点底线都搭了进去。礼貌还是要有,转身冲他客气欠身致意,然而语气仍旧冰冷。


“谢谢您好意,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但是这东西,小女子实在不需要。”


说着,将那张纸客气郑重地递了回去。似乎是见自己不会答应,他也只好讪讪将那东西接了回去,塞回那个黑匣子中。他轻叹一声,语气里面是显而易见的挫败感和寥落感觉,像是被拒绝了无数次一般,对他而言甚至已经习以为常。忽然有些歉疚和不忍,刚想要开口挽回,却见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显然已经拍不掉的尘土,不顾自己将要出口的挽留话语,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去。


“行,不需要就不需要吧,那您休息着,我先走。”


-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谁曾想在几日后,自己仍旧在牢房门口看见他匆匆而过。


他仍是那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不整的衣衫和颓废的面容似乎比前几日还要显得寒酸和落魄。本来好像奔着一个方向的他目光在扫到自己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立刻停下脚步往后退了几步。他颓丧的脸上似乎有了些生气,嘴角也牵扯出一丝微笑,立刻盘腿坐在地上,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不拘束,很随性。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哈。”


本来还想客气解释一番自己为何上次拒绝了他的请求,听到这话硬是把刚到嘴边的全都咽了回去。不由默默翻了个白眼,对他的没心没肺有些不满。见自己一副爱答不理模样他只好讪讪笑了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半天似乎只有放弃,他只好站起身来,手指着另一个方向,满脸对着牵强的笑。


“那,我先走了……”

“回来!”


话一出口就不由咬牙切齿,发誓很想给自己掌嘴十下。天晓得自己为何突然便不受控制似的说出了这两个字,还几乎是命令下人一样的语气,偏生尾音还带了撒娇的意味。似乎是惊讶于自己的反应,那人的脚步硬生生顿在原地,不可置信似的目瞪口呆地看了自己好久,才像是缓过来似的愣愣点了点头,十分不自在地重新盘腿坐下。见他如此反应自己更是懊恼,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似乎对方也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两个人躲闪着目光无言了许久。最终还是自己开口打破了沉默,毕竟是自己要人留下来,那总归还是得说点什么,不然只会显得没头没脑又无理取闹。


“你为啥会来牢房?这里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有个朋友犯法被关起来了,所以会过一段时间来看他。”

“那他为啥被关起来了?”

“杀人。”


闻言不由吃了一惊,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了些怀疑。见自己仿若审视和戒备的模样似乎又引了他不快,他不耐似的啧了一声,语气也不似方才一样,甚至有了些抱怨和发怒的样子。


“喂,你别那么看我行不行?搞得好像杀人犯法的人是我一样。”


听到这话也觉出自己的失礼,只好低头道歉,那人虽然仍旧愤愤不平,但还是撇了撇嘴,不屑似的说了句没事。虽然明白他此话不一定发自内心,但自己也知换做自己是万不能真的立刻释怀,因此也没有再提一个字眼。他也知此话不再提起是最好办法,但就是心照不宣的沉默让人更为难受,仿佛吞了苍蝇下去一样,恶心难受却没办法释怀。自知已经无话可说,只好开口让他先去,就好像败下阵来一样,偏偏还要做最后的挣扎,已经不是无理取闹可以形容的。


“要不你还是先去看你的朋友吧。”


他似乎也明白,便点了点头起身,照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而他并没有像是上次一般直接抬脚离开,而是从他那随身的黑匣子里掏出了什么,低头看了那东西,右手紧捏着仿佛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仿若下定决心似的,从栏杆的缝隙中将那包东西扔了进来。


那是一个光滑而又平整的袋子,上下封着口,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只是很难撕开也好似密不透风。他轻咳一声以引起自己的注意,见他伸手指着那袋子上面锯齿状的边缘,双手做出上下撕扯样子,耐心而随和地解释着。


“你沿着那地方撕开,就行。那里面是糖,甜的,但不是做饭用的也不是那种糖稀块儿。放心,绝对吃不死人,本来是想给我朋友带的,给你好了。记得把外面那层纸给剥开再吃!”


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看他那担心着手把手教学的样子,像极了在教不懂事的孩童走路吃饭一样。按照他所说的轻而易举便撕开,果然见里面满是零零散散的用纸张包起来的小玩意儿。随手挑了一颗拿出来,慢慢剥开外面纸张,将那里面乳白色的小块物品试探着放进嘴里。牛奶香渐渐充斥,甜味沁了出来,像是喝了牛奶,却比寻常的要甜得很多。方才的尴尬似乎被这些甜味化开,抬头看着那似乎是渐渐松了一口气的人,嘴角也情不自禁漾开一丝微笑。那笑容是头一次,在他面前,发自内心。


“谢谢,很甜。”


-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来这儿?”


从那以后,他似乎经常来看他的朋友,有时两三天,有时长一些,不过七天也就会过来。他总会经过自己的牢房,然后总会停下来待个把时辰,说几句话。一来二去也便熟了很多,对于他的出现或者两人间明显的差别也习以为常,自己也慢慢放下了戒备,只当他是一个寻常朋友一样,随性肆意了许多。


听他这话也不免低头沉吟,虽说有些不信,但隐隐约约也可明白,似乎自己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这话听起来可能荒唐无稽,但似乎事实的确如此,任凭自己再怎么不愿相信也否认不了,只是有意去逃避和不愿深究。他既然提起那也便避无可避,只好在深思熟虑之后老老实实说了不知道。他似乎也是料定自己不会有什么注意,便立刻打开他的黑匣子,从里面扯出一条长长的纸条,在眼前抻展开来,神秘兮兮地问道。


“你看,这纸条是不是有两个面,都是互不干涉的。但是你相不相信,这两个面其实是可以相通的?”


见他神秘兮兮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摆摆手解释自己并非嘲笑,只是仍旧认为那纯属无稽之谈。然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神秘一笑,随即将纸条一头翻了一个面再将两头牵起来粘上,随即将那纸环递了进来,扬起下巴一副傲气模样。


见他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只当是他平日里不正经惯了。伸手接过纸环观察一番,越是观察越是觉得不可思议,看似有着两面的纸环却像是互通了一样,从某一处兜兜转转总会回到原位。不免也惊呼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样子,虽然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孤陋寡闻,但见他模样还是不由自主丢了个白眼给他。


“好玩吧?你要觉得好玩的话,就留给你玩去吧。”


若不是忽然有人来,自己可能立刻就会将那纸环丢掉他脸上。然而就在那时,忽然牢房门打开,狱卒不耐烦的呵斥声仿佛将自己从梦境中拉回了现实。看着面前那衣着华丽颇具威严的人才觉如梦方醒,在旁人的怒骂声中才装模作样似的朝他行了个礼。冷冰冰开口问那人所为何事。


而自己也注意到,在牢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外面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直到那伙人离去,牢房门关上的时候,那人才重新现身。只是他面色焦急,仿佛在等着什么,而自己也已面如死灰形如槁木,丧失了所有的希望一般,毫无生气。


“你怎么了?”

“三天后,我将被处以极刑,因杀害公主的罪名,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似乎此时此刻任何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两人居然谁也没有说一个字,就这么沉默了许久。自己一直沉浸在将死之人的绝望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究竟有何反应,做了些什么。知道他迭声呼唤自己,一声强过一声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却见他朝着自己招手,不停地催促自己快些过去。


“你过来,过来啊。”


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在离栏杆不过一寸的地方坐下,也无心抬头去关心他到底打着什么小算盘。他却不管不顾似的,扯过自己的手来,不顾自己惊呼挣扎,一手拿了一盘小小的红色胭脂膏子一样的东西按到了自己手上。右手指尖触到了一片潮湿温软的物件,好像苔藓一般惹人不适。那人却不顾自己挣扎,直接将自己那手指朝着一张白纸上摁了下去。白纸上留下了自己的指印,而那张纸,眼熟得很,分明就是那天他给自己看过的东西。愤愤不平似的刚想要将满腔怨气倒在他的身上,却见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举起那张纸打量了一番,似乎十分满意,随即郑重折好放入他的黑匣子,迎着自己愤怒眼神,郑重其事地说着。


“好了,你不是签了保险了吗?”

“我跟你说过,这东西能保你一生,那,说到做到。”


-


本只当他那句话是玩笑,只是面上敷衍了事地答应下来,自己则等着生命终结的那天。然而就是行刑前的一日,他急匆匆地出现在自己的牢房门前。刚想询问他究竟为何会突然造访,却见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自己噤声,然后从黑匣子里面丁零当啷掏出一整串钥匙。看见那东西不由一惊,那分明是狱卒身上牢房的钥匙。


正惊愕于他究竟为何能让狱卒将钥匙交出来时,他已挑出能解开自己牢房门上锁的那一把。刚准备将钥匙插入锁孔开锁时他忽然想起什么,自己便眼睁睁看他又将钥匙放下,重新盘腿坐在外面,压根没有将自己眼巴巴盼着他开锁的神情和之后焦急的样子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开口要说什么。


“那个,我得跟你说些事情,你不要着急,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救出去的。只是……你可能也发现了,如果这扇门开了,我们就见不到彼此了。”


本来焦急的心情听到这句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立刻冷静了下来。刚想催促他开口的话因而咽了下去。索性坐了下来,冷静看他席地而坐,听他犹豫着将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那个纸环?或许你不相信,不过我猜的话,可能就像是纸环两面相交,本来不是一个时空的我们,就这么给连在了一起。”

“可能你还是觉得我在胡说八道,没法理解。我也必须跟你承认,我一个卖保险的,有时候哄人的话说多了,自己也都觉得是真的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发自内心的真话,签保险都是次要的,不要钱也是假的,但想保你平安,是真的。”


其实若他不说,自己也可隐隐约约猜到什么,只是不愿去相信,这种荒诞奇谈一般的东西,居然从话本上走了出来成了现实。不由得苦笑两声,好像自己本来也该说点什么才合时宜,但是话到嘴边却觉得苍白无力,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出口。他似乎也没有想要强求自己说些什么,只是拉过自己的手,往里塞了什么。缩回手摊开手掌,掌心里一颗包裹得紧实的小巧玲珑的糖静静躺在那里。


“这边的狱卒没有个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你快些还是能出去的,珍重。”


五指渐渐合拢将那颗糖握在了手心,抬起头来,冲着他温和地笑了笑,发自内心轻声道。


“谢谢。”


他点了点头,笑得轻松而满足。眼见他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锁芯,忽然想要制止他让他停手。然而已经晚了,他麻利地将锁链卸了下来,一把利落地推开了牢房门。门外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影,只有手里那颗糖,还是实实在在,能摸得到的。


嘴角牵起一丝微笑,心里却渐渐涌起一种失落,却是无关于己的失落。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偏生还留下些东西,好像想让你刻意怀念似的。此时此刻心里便觉不甘,总想着还不如从未做过这场梦,或者这场梦从未留下什么。但心里也知,就像是生老病死旦夕祸福都是命中注定,那见到他再到分离,也只不过是既定的结局。


就当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境。

无需道别,也无需怀念。


(另外有沙雕版放送,四个白白咬笼子。这个是跟一个c何老师的好朋友一起讨论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依旧是蓉视角。)


看着眼前的场景,嘴唇抖动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自己的笼子四面都被人给承包了一般,四面都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然一模一样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四胞胎。还没等自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那四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怨恨不已,随即立刻趴到笼子上面,张嘴就咬上了栏杆。


“我说了我是冤枉的,姐姐还打我嘴巴!”一个明显要更为年轻的一边哀嚎一边说着,语气委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啊!我恨,我恨啊!”一个露了半截胳膊半截腿的愤愤不平似的跌足骂道,伸腿狠命地朝着栏杆踢了一脚,随即立刻吃痛呼了一声,抱着踢肿了的脚一边喊着疼一边跳得老高。最后还是跛着脚,乖乖咬上了栏杆。

“我得罪了谁啊!又是我!又是我!”一个胸前戴着一群闪闪发亮的东西的男人愤恨不已,咬牙切齿地掏出什么东西,黑洞洞的洞口直直对着自己。惊吓中连忙后退两步,生怕那洞口里面会蹿出什么东西打中自己一样。似乎是觉得此番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叹息一声,收回了那东西。惊魂未定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他立刻爬了上来,张口对着栏杆就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

“哎,没想到还是这样啊。”而最后那个平静了许多,却比起那三个人而言更为瘆人。其余三个至少还是鲜活的,他却像是半个人已经入了土,行将就木一般,没有了任何盼头。他张嘴咬上栏杆,连这个动作都仿佛慢了许多,竟然有种在细细咀嚼的意味。


被这场面吓得不知所措的自己愤然看着外面他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好似炫耀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也试着扯起嘴角,当真是一丝一毫都笑不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救我出去的法子?”

“当然了,你放心,这些人牙口好着呢,没几个时辰你就能出来了。”


他兴致冲冲地打开自己的黑匣子,无视自己的白眼,将那张写满了密密匝匝的黑字的白纸展开在自己面前,扬起下巴好像做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似的。


“他们可都买了我的牙齿险,万一牙磕坏了,还能有补偿,诶,姑娘,你要不要也来一份?”


如果不是没有趁手的武器,他恐怕早就奄奄一息了。


拼命压下自己的怒火,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给面前这个自大还想着邀功的人一点颜色看看。环顾四周似乎只有稻草还有一个碎石块可以使用,干脆从地上抓起那碎石块,也不顾面前人劝自己冷静,一把就朝着那人的脸就扔了过去。


“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标签:蓉白
评论(1)
热度(5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